次文化不僅是娛樂現象,更是科技、社會與文化交互作用的產物。透過 STS 的視角,《藥師少女的獨語》揭示醫療知識的流動與社會權力,《地。-關於地球的運動-》探索科學革命與知識體系的變遷,而《哥吉拉》則映照不同時代對核能與自然的態度轉變。 這些作品展現科技如何滲透文化,形塑人們對科學、歷史與未來的想像。當動漫與特攝成為理解科技與社會的窗口,知識傳播的方式也隨之翻轉。
作者: Ching
科技無所不在,但我們是否真正理解它如何影響社會?數據雖然看似客觀,但在運算與解讀過程中可能帶來誤導,如何提升數字素養成為關鍵。聲音也不只是訊息的載體,建築設計與聲學技術也深刻影響宗教、音樂與社會互動。此外,科技的發展是否完全受控,或已具備自主性?從樂觀的工具論到技術共生,科技的地位幾經流轉,設計和試驗將會是我們經營與科技關係的重要實踐。
南韓的抗議現場如今不再只是傳統示威,而是結合K-POP文化、動漫元素與數位科技,打造出獨特的「應援式抗爭」。年輕世代以手燈、偶像應援方式與社群媒體動員,將粉絲文化轉化為政治行動。這種新型態抗議不僅展現了流行文化的影響力,也顯示數位時代如何重新塑造公共表達與社會運動的樣貌。
社交訂閱平台 Fanvue 與 World AI Creator Awards(WAICA)今年春季首度共同舉辦 Miss AI 選美比賽,想在競賽中提倡「慶祝多樣性和現實主義」,以表彰世界各地人工智慧創造者的成就。但這真的是一次令人興奮的巨大飛躍嗎?在這凌空躍起的姿態中,它展現的是一種 AI for Good 的精神嗎?如果我們同意 AI 的發展應該促成一個良善的人類與 AI 協作的社會,那麼,如何設計出這樣一個願景,可以接連從兩個面向來討論:(1)Miss AI能促成新型態的意義探索與生產嗎?(2)Miss AI 競賽能對社會帶來更為民主化的溝通形式嗎?
在 AI 衝擊下的人文領域招生問題,涉及的範圍既深且廣。首先,「大學是職業訓練所嗎?」,這其實是個老掉牙的爭辯,只是隨著時代的演進,橫在眼前的事實卻似乎越來越明確,科技的進步及社會分工的變化,很明顯地已經改變了現代大學的定位。不管應不應該、喜不喜歡、合不合理,相較於過往,社會上有更加多數的人把大學當作職業訓練所。即使是純知識的科系,也是會被理解成這是在培養這個領域「學者」的這個職業。其次,「不同層次的人文都一樣重要嗎?」,我們如果先粗略地把所謂的人文領域區分成引領人類文明與思想的高階人文、可以遷移應用的中階人文以及具有一般認識的初階人文,會發覺在科技及 AI 的發展下,對於這種三層次的人文內涵發生很不一樣的衝擊。
自民國時期以來,為了將中醫轉化爲一個受到國家醫政與教育體系支持的現代專業,改革派中醫師開始積極推動「中醫科學化」。他們一方面希望將科學、醫學知識(解剖、生理、細菌學說)以及現代性的概念(真實、真理、客觀性)吸納進入中醫之中,另一方面又致力於保持中醫的自主性、發展其特長、延續其生命力。由當年進步知識份子的角度看來,這些改革派中醫師們致力追求的卻是一個「非驢非馬」、沒有正面意義,更絕對沒有未來的「雜種醫」,絕對難以想像它居然延續至今,甚至反向地傳布到世界各地。究竟是什麼樣的歷史過程造成了這個奇特的現象?這個歷史現象究竟有什麼意義?
大學的角色在於它試圖連結科學兩個看似互相排斥的面向:一方面是保持距離,以確保追求客觀的真理與瞭解,另一方面則是參與社會,以便讓科學發揮其影響力。學者同時被好奇心與參與感所驅動:在追求基礎知識與基本瞭解的同時,也希望自身的工作對社會富有意義。這兩個看似弔詭的面向,可從社會對科學的矛盾要求所窺見:科學必須中立,但又必須產生影響力;科學家必須獨立(不受社會影響),但又需要參與社會。科學必須價值中立但又必須具有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