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民傳統文化或許不包含現代科學,但是有豐富的技術,有著認識萬物的體系,只是未必可被現代學術框入「系統性知識」而已。理由有點尷尬,因為現代學術連「系統性」與「知識」為何物的解釋權也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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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以收集全球孤立的原住民人口血液為主的「人類基因體多樣性計畫」曾被稱為「吸血鬼計畫」。在澳洲,近年來卻有不少原住民學者、醫師與研究人員支持對環境表觀遺傳學。透過生物機制與社會生命之間的交纏關係來了解創傷與疾病的代代相傳,究竟是翻轉健康不平等的可能,還是加深了國家對原民身體的控制?
數位科技的行動化讓人們掛在社群媒體與通訊軟體之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求新、求快、求答案解方。當科學知識還在反覆攻詰、牛步建立之際,要求即時更新、快速反應、直擊人心的社群平台,已成為了假訊息大流行的溫床。
潛艦由於需要將所有人類生活所需加上戰鬥系統裝進很小的體積內,還要讓她能耐水壓至少三十倍大氣壓之多,並且能靈活運動,與太空船的耐壓一大氣壓相比,在科技的複雜度與施工的難度上有過之而無不及,兩者都可說是人類科技文明的最高結晶。
有些黑暗餐廳會在等候時間,讓顧客玩戴眼罩拼積木的遊戲,來適應沒有視覺時的活動。有些餐廳由聽障服務生教顧客手語,有些則只是提供酒類給顧客。等用餐時間到,顧客便起身排成一排,每個人把右手搭在前一個人的右肩上,最前面由一位盲人服務生帶路,齊步走通過兩道布簾阻隔的通道,進入全黑的世界。
隨著疫情越來越嚴峻,病人就越來越願意坐在遠處。也越來越多病人戴著面罩來看診。直到最近,一位憂鬱的病人走進診間,看到醫生誇張的防護面罩而噗哧大笑,這使人突然了解,這些裝備或許讓人變的很不自然,但也不盡然隔開了醫病之間的距離,畢竟在疫情的不安裡,醫病之間是有某種共感與相互支持的力量的。
說到細菌研究,眾人習以為常歌功頌德的是男性。巴斯德大家耳熟能詳,然而說到細菌的培養,也就是現代微生物學真的可以開始系統性研究、辨認各種致命致病細菌的濫觴,巴斯德通常還要退位給Koch。然而,在Koch背後,真正使現代培養基介質得以可能的,是安潔莉納范妮黑塞,這位將爪哇廚藝知識帶入實驗室世界的微生物學家。
遠距教學或視訊會議讓亂七八糟的家裡見光死,亂入的情景不再只是小孩進入老媽老爸的全球重要訪談中,也有家庭裡其他成員為節電而衣著較少的走動圖,或是模範生房間裡凌亂未完成的天才構思等等。即使現在視訊都有虛擬背景,但主講者背後的真實走動者卻不會消失。到底該怎麼讓他們消失呢?方法其實很簡單。
這疫情變化萬千,不一時就有新話題,去年熱火般的主題,今年就不見得有那麼多人感興趣了。許多單位最愛Nature, Science, Cell。石墨烯熱起來的時候就一篇篇地出版,像是人類所有碰到的科技問題都有了解答。
「身體系統構造或功能」是否會影響當事人的活動與社會參與,與所處的社會組織或物質環境有密切關係。比方一般都認為失去視覺會影響其社會參與和生產活動,不過在沒有光線的地方,比方在黑暗餐廳中,明盲的行動能力就翻轉了過來。「聾」也是如此,如果社會上大部分的人都會手語,或者噪音很大的地方,聽覺損傷的影響就幾乎不存在。因此,身心障礙才有可能透過「合理調整」來降低或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