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思想史或文化史的角度呈現生物學的問題,最主要的目的便是企圖打破一個普遍的觀念,即:所謂的「兩種文化」這樣的區分(自然科學與人文科學或者自然組與社會組)。而以生物學作為主要的探討對象,更是因為生物學是一門處理生命現象的學科。在此,人類既是研究的主體,也是被研究的對象。因此,我們將無法避免思考人類、文化與生物學的關係。
分類: 陳恒安 (鷓鴣菜的永恆安安)
在博物館裡的集體記憶 (collective memory),絕對是通過選擇的記憶(selected memory)。鐵博必須堅守臺北機廠這個基地,循序尋找每個階段任務在拓撲意義上的利害關係者。所謂拓撲意義上的利害關係者,指的是合作對象不見得是物理距離上的社區 (雖然也很重要) ,而可能是距離遙遠,甚至在國外的博物館或社群。不過,無論議題如何選擇,若鐵博想以廣義的策展陪伴「人人」都能接近或認同鐵博所關懷的「公共性」時,那麼或許還是得先藉由美感中介,終歸對所有人來說,感受都先於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