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沖繩的新冠肺炎感染人數成為全日本第一? 原因除了觀光客之外,還包括那霸市人口密度、人口單身比例高且社交頻繁愛唱卡拉OK去小酒館等,以及一個可能相對嚴重、且難以掌握疫情資訊的,宛如「開了一個洞」般的存在:駐日美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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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生病醫療人權之外,范燕秋老師也關注原住民人權、白色恐怖。2005年,舞蹈家蔡瑞月在澳洲過世,我跟范老師去蔡瑞月舞蹈社參加蔡瑞月紀念會。之後幾年,蔡瑞月舞蹈社正式開館,范老師也會帶學生到蔡瑞月舞蹈社上課,研究拓展到蔡瑞月以舞作關切漢生病友,更協助蔡瑞月基金會籌辦蔡瑞月文化論壇,關於都市原住民族部落遭遇與傳統智慧文化。
當時還是研究生的我,在2004踏入樂生療養院與范燕秋老師認識,開啟這段近二十年的師生緣份,也開啟了我對於STS和醫學史的認識。作為一個理工背景的學生,因為范燕秋老師的引領,才了解到殖民醫學在台灣這塊土地上的深刻印記。
在大約1980年之前台灣檳榔超過80%的消費是紅灰檳榔(菁仔剖開加入紅灰、荖花或荖藤),1980年之後,1年之內,因為學術研究顯示荖花容易致癌,檳榔消費市場轉變為80%食用白灰檳榔(荖葉塗白灰包裹菁仔)。荖葉是檳榔葉沒有錯,但是它可以入菜,也可以抑制念珠菌。認真的面對檳榔與荖葉做為一種農作物或者做為一種植物所蘊含的成份,以及在社會文化生活中所扮演的功能與角色去認識它們,這正是荖葉去污名化的基礎。
在1990年代,很少人研究台灣醫學史,遠比中國傳統醫學史少。范燕秋是這個領域的開拓者。她的博士論文《在日本帝國發展下殖民台灣的人種衛生(1895-1945)》,說明日治時期台灣醫師看重新式產婆教育的情況。她的研究在那個台灣醫學史文獻甚為有限的時期,提供了台灣殖民醫學發展珍貴的導覽。
在美國,以收集全球孤立的原住民人口血液為主的「人類基因體多樣性計畫」曾被稱為「吸血鬼計畫」。在澳洲,近年來卻有不少原住民學者、醫師與研究人員支持對環境表觀遺傳學。透過生物機制與社會生命之間的交纏關係來了解創傷與疾病的代代相傳,究竟是翻轉健康不平等的可能,還是加深了國家對原民身體的控制?
數位科技的行動化讓人們掛在社群媒體與通訊軟體之上,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地求新、求快、求答案解方。當科學知識還在反覆攻詰、牛步建立之際,要求即時更新、快速反應、直擊人心的社群平台,已成為了假訊息大流行的溫床。
潛艦由於需要將所有人類生活所需加上戰鬥系統裝進很小的體積內,還要讓她能耐水壓至少三十倍大氣壓之多,並且能靈活運動,與太空船的耐壓一大氣壓相比,在科技的複雜度與施工的難度上有過之而無不及,兩者都可說是人類科技文明的最高結晶。
有些黑暗餐廳會在等候時間,讓顧客玩戴眼罩拼積木的遊戲,來適應沒有視覺時的活動。有些餐廳由聽障服務生教顧客手語,有些則只是提供酒類給顧客。等用餐時間到,顧客便起身排成一排,每個人把右手搭在前一個人的右肩上,最前面由一位盲人服務生帶路,齊步走通過兩道布簾阻隔的通道,進入全黑的世界。
隨著疫情越來越嚴峻,病人就越來越願意坐在遠處。也越來越多病人戴著面罩來看診。直到最近,一位憂鬱的病人走進診間,看到醫生誇張的防護面罩而噗哧大笑,這使人突然了解,這些裝備或許讓人變的很不自然,但也不盡然隔開了醫病之間的距離,畢竟在疫情的不安裡,醫病之間是有某種共感與相互支持的力量的。
說到細菌研究,眾人習以為常歌功頌德的是男性。巴斯德大家耳熟能詳,然而說到細菌的培養,也就是現代微生物學真的可以開始系統性研究、辨認各種致命致病細菌的濫觴,巴斯德通常還要退位給Koch。然而,在Koch背後,真正使現代培養基介質得以可能的,是安潔莉納范妮黑塞,這位將爪哇廚藝知識帶入實驗室世界的微生物學家。
遠距教學或視訊會議讓亂七八糟的家裡見光死,亂入的情景不再只是小孩進入老媽老爸的全球重要訪談中,也有家庭裡其他成員為節電而衣著較少的走動圖,或是模範生房間裡凌亂未完成的天才構思等等。即使現在視訊都有虛擬背景,但主講者背後的真實走動者卻不會消失。到底該怎麼讓他們消失呢?方法其實很簡單。